树后转出的男子,三十多岁的模样,穿戴都不错,却好似习惯性的弯腰探身,倒像是奴仆随从一类。
许是在山林里受了一些苦,他脸上冻得青紫,袄裤被刮得破碎,手里同样拎着柴刀,却更像捏着笔一样,很是别扭。
李老三几个,下意识退后,聚在一起,举起手里的柴刀,高声喝问,“你是什么人?从哪里来?”仟韆仦哾
男子也是满眼的惊惧疑惑,仔细打量李老三几个,然后才应了一句,“我从山外来,是逃荒之人。你们是什么人?怎么在这里?”
李老三几个稍稍放了心,不是山匪就好。
“我们也是逃荒到这里的,但很早就进山了。你自己一个人?”
不等那男子应声,树后又传来咳嗽声,随后转出一男两女。
一个女子好似仆妇模样,搀扶着一个穿戴都很贵气的中年妇人。
另一个男子有四十开外的年纪,虽然狼狈,眉眼间却能看出几分书卷气。
李老三几个更惊讶了,这深山老林的,哪里跑出来的贵人和…读书人?
美妇人咳嗽不停,病的好像很厉害,中年书生很焦急,上前几步同李老三等人行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