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了那些白茫茫的浓重雾瘴,一些原本被雾掩着的东西便显露了出来。
玄悯扫量了那条路以及两旁半枯不枯的草一眼,“有人来过又离开了。”
薛闲从鼻腔里重重哼了一声算是应答。
噎人谁不会啊!
不过……有人来过?
“哪个寻常人好好的会来这种地方呢?来寻死么?”石头张倒是听见了玄悯的话,颇为不理解。不过他说着说着便又发现了另一个重点,“等等,来过又离开了?活着离开的?”
能进这种地方绝不会是偶入,能不受雾瘴影响活着出来的也决计不可能是寻常人。
“难不成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