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!”
一声叹息散去,唯有张百义端坐在案几前看着逐渐冷却的茶水无语,张斐的身形早已无踪。
“斐哥!”赵如夕站在山脚下,看着自山顶下来,满面悲伤的张斐,急忙迎上去:“怎么样了?”
张斐抿着嘴唇,毫无血色。
一阵阵北风吹来,气氛压抑而又沉闷,张斐声音沙哑道:“我要去涿郡走一遭。”
赵如夕愣了愣,然后道:“金顶观与涿郡早就没了恩怨、因果,你去涿郡作甚?”
“我不能看着百义就这般沉沦下去,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百义堕入轮轨,毁了道途!”张斐面色严肃的站起身,迎着北风逐渐走远:“百仁已经炼化先天神祗法身,可以出手化掉百义的道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