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拓的震惊,倒也不比聂九罗来得少。
他盯着狗牙看了好一会儿,才问:“你眼睛怎么回事?”
狗牙支吾:“我昨晚上不小心,戳到了。你这样,我头……头晕……”
这么重的伤,脸上的痛楚之色不可能是装的,炎拓松了手:“怎么戳的?”
狗牙像个虚弱的病人,又慢慢窝回行李箱里,口齿不清:“就是一不小心,我头疼……”
炎拓说:“你放屁。”
这话一出口,屋里静了几秒,狗牙不哼唧了,水龙头慢吞吞地滴着水。
炎拓终于开口了:“酒店房间里没有危险设施,你真是在屋里弄伤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