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喜柔在心里说, 没错。
自己从没害过她,一次两次,都是那个女人出的。
对炎还山一家, 她很客气不是吗?没拿他们做血囊,死过一次之后再回来,也没计较过她把自己推进浴缸触电的事——那个女人为什么就不能安安、不给她惹麻烦地活着?为什么就不能学着乖点、不再撞南墙呢?
炎拓这话,真是说到她心坎里了。
“你的意思是, 你不介意早些年的事?”
炎拓说:“也不是不介意,花了很多时间去想。我也说不清楚谁对谁错, 我妈第二次杀你, 要是成功了, 死的不就是你了吗?一半一半的事情,只能说, 老天没偏着她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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