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筠挽了衣袖,一下一下地重重研着墨。
先时是个圈,研久了,便是一片混沌。
然而无论如何模糊,最初总是有一个起始的点。
丁鑫问也问了,打也打了,却依旧问不出个什么来,这其中势必有些阳筠他们忽略了的。
严刑之下仍旧不招,要么是没得招,要么是不敢招。
除非是暗桩和死士。
阳筠停了手,将墨搁在砚台一边,取了帕子擦干净了手,接着铺开一张纸,沾了笔,提笔之后却迟迟没落下,就那么呆立着想起事来。
这是她多年的习惯了,遇事想不清楚便要研墨,静下心来细细琢磨。
若还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