井九没有敲门,伸手把一块青砖推至陷入墙面半寸。
原来是一个机关。
门后隐隐传来某种坚硬事物滚动的声音——他的视线无法穿透木门,但他知道那是一颗光滑的石球正沿着固定的轨道前行,要走过很远的距离才会落下,砸破一个大瓷碗。
过了很长时间,木门还没有开启。
他站在石阶上等着,神情平静如常。
雨大了些,落在笠帽上,从边缘淌落,像是枯水时节的瀑布。
因为落雨的关系,巷外行人脚步匆匆,没有谁注意到他。
一声轻响,院门终于开了,出现的是一位老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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