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为何不怕?”国舅淡淡饮茶,瞥了她一眼。
“因为我觉得他是应得的,强者不应该向弱者出手。将屠刀伸向无辜的弱智女流,所以他们该死,不值得可怜。”
国舅点点头,就听宋思弦投桃报李,反问道:“那你为何不走?”
都说本该镇守在此的是太子,一国储君。
沈云州却身先士卒,瘟疫是病,不会看你是王公大臣还是贩夫走卒。
枪林箭雨不会看你是国舅就转弯。
国舅垂下了眼帘,微微一笑:“有些事,总有人要做。”
宋思弦嬉笑的神色敛住,对沈云州的好感再上了一度。
他是她睡过的男人里,长得最好,也最有担当的人,当然,她也只睡过这一个。
没等她继续开口,国舅再次淡淡道:“况且,还有你,若是本官死了,死前第一件事,就是先杀了你偿命。”
宋思弦:……
珍爱生命,远离男人。
帐篷外,马嘶鸣声响起,很快两人再没有闲下来的时候,忙活得脚不沾地。
药材已到位,方久诚拿着药方回来,一脸沮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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