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酥静静地听着,柳眉蹙得死紧。
哪怕在回来前就已经猜到几分,没想,竟当真如她猜想的那般。
“那爷爷是不是在京里的十里,曾经恍恍惚惚地昏迷过,醒过来后发现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之久?”
此话一出,阮康盛带着几分诧异地看着她。
“丫头,你怎么知道的?”
阮酥微抿着菱唇,似是在思索着什么,半晌了,才缓缓地道:“爷爷,我今见到与你中了一样的毒的人。”
“什么?!”
不仅仅是阮康盛觉得吃惊,甚至就连阮胤和阮扬都不敢置信地望着她,似是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会有身中同样毒素的两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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