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清疏挂完电话,揉了揉额角扶在方向盘上休息了一会。
标记是最后一条路,也是他曾经最不想走的那条路,但自从沈隽意告诉他自己母亲的事,他的脸便时刻在他眼前纠缠不休。
他再也用不了禁药了。
傅清疏骗自己,他不是心疼沈隽意,不是舍不得只留下他一个人在这人世,更不是不愿再让他承受一次失去和被留下的痛苦。
他只是不希望亏欠沈隽意,少年人倾尽所有的爱自己,不求回应,他只是礼尚往来罢了。
傅清疏长舒了口气,看着自己手腕的红线,垂眼半晌。
希望不会有太大问题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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