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贱草,贱草……”身后三米远,一个姑娘正在喊她。
姑娘穿着花衣裳,头上顶着头饰,踮着脚朝前面看。
“我在……”安邑浠立即呼应道。
她没有回头看,怕被认出来。
喊她的姑娘应该认识贱草,不然不会隔着队伍的人群喊她。
“贱草,你怎么换衣服了?”姑娘远远地问道。
“我爷爷了,原来的那件衣服颜色太素雅了,今是大喜的日子,应该穿得喜庆点。我哥刚给我送来一件红色的衣服,我很喜欢这个颜色。”安邑浠低着头,一边快速思索一边胡扯着。
她哪里敢抬头,前后左右都是陌生的脸庞,万一被指认出来,不仅复仇泡汤,搞不